Love&Peace

【胡神医与杀手肆】

我的白白为我出气了😭😭

大白痴小白林一白:

脑洞⬇️


胡神医最近被一个娃纠缠得很,倒不是来拜师求医的,而是硬要给神医画画来着。这娃,名唤白二青,长得倒是乖巧可人,除了画画,也没做啥出格的事情,胡神医便不再理会,由着他在自己看诊的时候在隔壁涂涂画画。

某日,
胡神医刚从山上采药归来,便见那二青坐在自家门前哇哇大哭。见到了胡神医便扑上前来哭诉,
“神医,我对不起你,那画,被那该死的掌柜的给霸了”
“那人不给我工钱,把我赶了出来,还抢走我所有的画,神医那幅哇呜呜呜呜呜呜”
胡神医见这娃哭得实在可怜赶紧宽慰,眼里却起了杀意。
那掌柜的,平日里便作恶多端,今日还想霸占我的画,岂可轻饶。
当夜,胡神医换了身衣裳便轻身飞跃出了门至了那人家中。
去到却是发现那人早就被人一剑致命死于家中。
现场毫无挣扎打斗的痕迹,二青的画整整齐齐挂于墙上,未沾一滴血迹。
而独独少了为胡神医作画那幅。
胡神医在那人家中翻找未果,只能失望而归。
这满屋子的画明日通过官府要回应当不是难事,只是可惜了可惜了那幅怕是被人偷走的画了。


大半个月后的深夜,
胡神医惊觉家中进了人,翻身起床,出门查看,只见院中躺着一个黑衣人,走进一瞧,那人脸上沾满了血迹,看不清模样。见他身上的伤还有腰间的令牌,胡神医猜想大抵是个杀手什么的。
胡神医深知自己并非是啥心善之人,救了此人怕是讨不着啥好还要惹一身骚,心想要不要把这人给扔到大街上去,免得给自家别院招了秽气。
想了想又心疼身上一袭白衣,万一沾到血怎么办。
突然,胡神医发现那人身旁有一幅画卷并未染血。心中好奇,怕是此人护着此画卷?打开一看,画中人,竟是自己。
胡神医轻叹一声,哎,不得不救。
花费了大半夜的时间给人医治,实在困顿得很,顾不上其他便也栖身上床与那人同眠。

第二天,胡神医醒来的时候便对上一双深情的大眼睛。是的,深情。只是神医非常想当然地理解为感激之情。他查看了一下那人的伤口,
“不错不错,你这体格相当不错啊”
那人不说话,只是微微笑着。
“告诉我,那画哪来的?”
那人还是不说话,笑容依旧。
“你是个哑巴?”
胡神医疑惑得很,迫使那人张嘴查看,又摸了摸脉相,
“你中毒了?”
那人点点头。
“你是个杀手。”
那人点点头。
“倒算得上诚实。”
“毒是组织逼你服的?”
那人摇摇头。
“那我可以帮你解毒。不过不管那幅画是哪来的,今后就是我的了。”胡神医指了指墙上那幅画。
那人摇摇头。
胡神医眼光一冷,
“看来你是半点知恩图报的精神都不懂得了。”
那人用手沾水在桌上写上,
“这幅画我视之如命。除非有更好的可以代替,否则定然不会出让。”
用水写的字消逝得很快,可胡神医还是看得清清楚楚,
“你可是认识二青?”
那人摇摇头。
胡神医觉得奇了怪了,那这幅画有个珍贵之处。
“为何视之如命?”
那人又写到,
“画中乃我心上人。”
胡神医霎时觉得自己被调戏了,怒气一上来想出掌,却被那人一手抓出。
那人的伤口渗出了血。
哎。
胡神医甩手,见那人仍是微微笑着,
“那画中人是我,你怕是认错了人。”
那人只是摇摇头,却不再做任何反应。
气得胡神医牙痒痒真想打死他,又不想浪费自己辛苦劳作一个晚上的成果。
只得重新帮那人包扎,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那人抓起神医的手写了一个“肆”字。
“阿肆,你好好在这呆着,我去把二青叫过来,他是画这画的人儿,你也该物归原主了。”

待胡神医把二青领过来,屋内那里还见得阿肆人影?那幅画也被那人顺走了。
胡神医后悔极了,自己怎么就救了个白眼狼!


日子又是一天一天过了,胡神医不知怎的,更惦记起那幅画了。顺道的也惦记起那个哑巴杀手了,心想下回又是再见到他,非要抽筋剥皮不可。在那之前还是要医好他的哑巴,来凸显自己医术高超好了。
下次见面来得也很快。
胡神医又在了家门口捡到浑身是血的阿肆。
胡神医都开始怀疑此人不是杀了掌柜的那人了。怎么说也是武功高强一人,怎么总是被人给打成这样。扛回屋衣服一扒,嘿,身上都是旧伤口,未见新伤口,再看看那人,睁着眼对自己微微笑着,胡神医拿了针便往那人身上扎。阿肆却不气也不恼,任由胡神医摆布。而后倒是真的昏昏沉沉晕了过去。

再次醒来的时候,斜阳西照。
“这幅画真的不给我?”
胡神医坐在桌边饮酒做乐赏画,
“二青这幅画画得还真是有几分我的神韵。”
阿肆走到桌边,正打算用手指沾水写字,却被胡神医拉住了手,
“用不着这么麻烦的。”
阿肆见胡神医一脸骄傲的模样,了然于心,
轻喊了一声“光平。”
惊得胡神医手中的美酒都洒了几滴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怎么知道?”
阿肆还是只是笑笑,不再多说话。
接下来的那些日子,那幅画乖乖地挂在了胡神医房中。
阿肆则是陪着神医上山采药,药庐熬药,晚上也是赏画赏月赏美人。
偶尔呆在二青隔壁看二青作画,自己也拿着小刀在木头上雕雕刻刻。
仍旧是不爱讲话,总是微微就那么笑着。
胡神医为此还怪不高兴的。
“也不知道治你来做什么,话都不多说几句。”
阿肆又是笑笑。
“你个杀手,每天笑笑的,谁还会怕你哎”


阿肆要离开的那天溜进胡神医房间偷画被胡神医撞了个正着。胡神医刚看开口要质问,不料被阿肆点了穴,动弹不得。
“光平。”
“没了这幅画,我怕我死在外头。”
“没了这幅画,我怕你不愿再见我。”
“所以,这幅画,我带走罢”
“信我,很快拿回还你。”
胡神医听了这番话,心想嘿阿肆,你现在倒是话多了,大不了多费力气再救你一回。

果然,胡神医真真是要来救阿肆的。这回阿肆伤得很重,胡神医花了一天一夜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。
阿肆醒来的时候,身旁是累极了瘫倒在地的胡神医。
“光平…”
“光平…”
“莫要喊我。”
“我绝不会再救你第三次的。”

恢复过来阿肆不知道从哪变出了许多奇珍异草给胡神医,是真的讨了胡神医的欢心。
而后又将那幅画挂回了胡神医的房间。
然后某天又被带走了。
后来,他们都习惯了。

阿肆带画而来带画而去,来的时候有时是重伤,有时是轻伤,有时又是毫发无损。
但珍贵草药新奇玩意却是次次都有带来讨神医欢心的。

又一次,阿肆伤得怪重的,胡神医医好他之后,将他赶了出去,
“莫要再来了。”
“这一身伤,看得我心烦。”
阿肆难过得在屋外伫立了整夜,有暗自下了决心。

阿肆走了。
而那幅画却还挂在胡神医的房里。
胡神医隐隐有些不安。
他后悔了,后悔对阿肆说那些话。

某个雨夜里,
胡神医又又又捡到了重伤的阿肆。
阿肆将怀里雕的木头人像塞到胡神医手里,
“救我,这个回报可以嘛”
“我不会,再走了。”
胡神医看着手中与自己七八分相似的木头人像,又瞧瞧阿肆的腰间空空如也,
“值。”


此后,逐月医馆的隔壁多个木匠,听说手艺了得哎。

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这篇文这个设定好像比较常见哈哈哈哈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哈

我就是想为我二青@YyJElly 出口气。
把惹他生气的那老板写死在第一章!!!!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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